本书聚焦当代俄罗斯新现实主义小说这一俄罗斯文坛显性文学流派,以瓦尔拉莫夫、波利扬斯卡娅、先钦、普里列平、沙尔古诺夫等作家的《傻瓜》《虚礼》《叶尔特舍夫一家》《萨尼卡》《乌拉》等作品为例,分析了蓬勃发展的新现实主义小说的核心主题、人物塑造、伦理建构、艺术特征等。当代俄罗斯新现实主义小说重建故事时间的有序性和事件的明确因果关系,修复过去与现在的逻辑链条,塑造这一时期具有代表性的新式女性和男青年形象,探讨家庭与社会伦理新秩序的维度等,以此来拓展现实主义书写的边界,呈现现实主义建构世界的活力。正是
本书以十八世纪普鲁士的著名君主弗里德里希二世的《论德意志文学》(1780)为主要构成部分。在本书中,弗里德里希二世对德意志文学的探讨不仅包括如今所谓纯文学的部分(语言、戏剧、诗歌等),还包括哲学、修辞学、历史写作、道德哲学等,甚至会涉及一国之内文教体制的改革建议。
本编主要分为三部分,第一部分主要是《论德意志文学》以及主题相近和相关的文论;第二部分是他在古典文学(尤其是路吉阿诺斯)影响下创作的亡灵对话;第三部分是两篇悼词(分别纪念伏尔泰、拉美特利)。
中国现代长篇小说是 20世纪中国文学最有实绩、最有影响力的文学体式。本书为系列丛书的第一辑,选取了平襟亚、张资平、蒋光慈、叶灵凤、张天翼、碧野、周楞伽、姚雪垠、李辉英、谷斯范、王西彦、田涛、无名氏等十八位作家,以人性的、历史的、审美的、时代的选取标准,着重关注中国现代文学中被忽略的长篇小说创作。通过代表作家的长篇小说论析,将作家论和作品论结合,在知人论世、文史互动的基础上,关注现代长篇小说在叙事、语言、人物、主题、结构等方面的突破,把握现代长篇小说的深层脉动,探讨现代长篇小说创作的特点
本书在中国古典山水诗歌的参照下,研究了中国新诗书写自然的问题。主要论述了新诗对自然进行赋形的方式,以及自然书写对新诗语言、形式发展与成熟的影响,尤其对提升新诗境界的重要作用。重点研究了自然进入新诗的方式以及变化过程,现代诗人书写自然的美学原则。本书分为五个部分,前四章依照纵向递进的顺序,分别从自我与自然、国家与自然、人境与自然、自然与生命等四个层次,论述了现代诗人书写自然的具体形态。第五章从词与物的关系、情景关系、感受力等角度论述了现代诗人书写自然的原则。结论从整体论述自然书写的美学原则,并对其
乌托邦是许多理论家科幻批评的关键词,尤其在西方马克思主义科幻批评中居于核心地位。西方马克思主义理论与科幻文学的密切联系始于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由达科·苏恩文发起的科幻批评标志着西方科幻批评的马克思主义转向。自此以后,乌托邦逐渐演化为西方马克思主义科幻批评的终极视域。本书分析西方科幻文学批评马克思主义转向的成因,深入探讨西方马克思主义者科幻批评的乌托邦视域。在此基础上,对苏恩文、詹姆逊、莫伊兰、弗里德曼等学者的科幻批评理论进行具体而微的深入研究。
本书是首部将“语体”纳入“文章”范围,进而研究两晋文章的专著。本书将“文章”划分为公家笔语、私家文语和语体文章三类,以两晋私家文语和语体文章为研究重点,以文学、思想和审美作为主要考察维度,并结合音乐学和中医学等学科的相关知识和分析方法,通过观照两晋文章来理解两晋文人的思想与审美,明确了两晋文章作为两晋“一代之文学”在中国文学史和思想史上的重要地位和深远意义。
圣杯是西方文学的重要意象之一。本书以人文主义兴起后西方作家对圣杯意象的重新阐释为起点,厘清其不同时代的象征内涵,力求深入挖掘圣杯意象的文学性以及文化特性;同时,探讨了圣杯意象的传承性及其与西方文学和文化转型之间的互动,探寻促进当今圣杯热全球化的精神动力源,分析文学、民族、文化三者一致的整体性内涵,以此把握西方的大众文化以及当代文学的发展走向,并以期为讲好中国故事、传播中国文化提供有益的借鉴。
被视为“美国的良心”的作家E.L.多克托罗(1931—2015)擅于讲述关于美国不同历史时期的故事。他认为讲故事很重要并努力通过讲故事记述世间万象。他的作品会发掘那些被抛弃的声音与声音的隐义,让那些被边缘化、他者化的个体发声,由他们规划、安排自己要讲的内容及如何讲述。多克托罗的创作初衷便是通过叙事,也就是借助故事和故事讲述连接可见与不可见,让文学参与历史与社会现实的建构,承担起作家作为见证者的正义使命。
《水土能服》是一部长篇小说,讲述了长江河口地区六个年轻人的奋斗历程,这是改革开放政策的春风化雨,也是变一方水土不服而为之能服的前提条件。
著名作家孙甘露首部长篇小说新版,全新精装版。树荫之下的谈话,杯中的一道波纹,云和光影中一次沉默的漫步,最终化为瀑布下的一张唱片和顽石之上的忧伤。他曾沉溺于书籍和梦想,望着学校的门和居室的窗,等候尹芒坐在他的双臂之间。他曾问她,为自己工作的人在等待什么样的酬劳来给自己呢?是一个未点燃的蜡人还是无数夜晚中最寒冷也最温暖的一夜,是卓越的姓氏,一个地点,成为年代的那个数字,还是照进心间的那缕难以辨认的阳光。不,他想,是沉寂,是一尊不再出声的雕像,犹如死亡是最持久的赞颂和最伟大的沉思,犹如悬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