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世恒言》,明末冯梦龙纂辑,始刊于明天启七年(1627),为白话短篇笔记的“话本”集,收录四十篇风格各异的故事,或源于史传、笔记小说,更多的来自民间传说故事和社会的实际生活。除少数宋元旧作外,绝大多数是明人作品,部分是冯氏拟作。《醒世恒言》刊行较晚,文人创作的成分较多,修订润饰处较精,人物形象刻画鲜明,结构充实完整,情节描写细腻,不同程度反映了当时的社会面貌和市民思想感情。整理时以叶敬池本为底本,并校勘了诸本,配有注释。。此次新版《醒世恒言》大字本,以16开大本、大字疏朗的版式呈现
《米》讲述一个年轻人五龙为了填饱肚子来到城市,在米店做伙计,饱受欺凌和漠视,也经历了接连不断的阴谋和杀机。他霸占米店,凭着骨子里的狠劲儿渐渐发迹,成为小城一霸,从此展开对仇人的报复,引发众人生死沉浮。米是主人公的精神寄托,但洁白的米承载了太多暗黑的人性,让无数人为此丧命。
小说充满阅读的快感,又不乏深刻的寓意:人在异乡流浪,为拼得一席之地,在绝境中激烈反抗却又造成他人的绝境。《米》有评论家称之为“一半是历史,一半是寓言”。小说的前半部分被翻拍为电影《大鸿米店
本书收入鲁迅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的演讲文章16篇,篇篇流传,郎朗上口,体现了鲁迅演讲的激情与语言的鞭辟入里。鲁迅先生知识渊博,演讲中常常旁征博引,点石成金,名言迭出。这些演讲文章,今天读来仍振聋发聩、发人深省。全书配以珍贵的鲁迅照片,并尝试现代技术的应用,力争给读者呈现一种身临其境的现场感。
本书从生态符号学视角研究现代自然文学的意义范式,根据生态符号学的意义论,按照人认识自然、解释自然的方式,以及“人”介入“自然”的程度,尝试把现代自然文学作品分为不同的自然描写类型,如自然风景描写、“地方性”风景描写、文化风景描写和“混合性自然”描写,研究这四种不同类型自然描写中的自然形态、符号过程和文本修辞等特点。 本书针对不同的自然描写类型作专题研究,通过分析不同作品中主要的符号种类以及它们之间的符号过程,探讨它们各自不同的意义生成机制,寻找其中的解释逻辑和方式,以及这些意义范式与认
天气严寒,白熊、羊驼和小猫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闻到一股香喷喷的味道,顺着香味走过去,看到一个巨大的南瓜,旁边立着小木板:南瓜汤泡澡池,请随心所欲地泡澡,但千万别喝南瓜汤。他们毫不犹豫地跳了进去,在南瓜汤里泡起了澡,不一会儿,肚子咕噜咕噜叫了起来。我们就舔一小口,不会有事吧,白熊说。不过,牌子上写着不要喝呢,羊驼说。又没有人看守,没事的,喵,小猫说。他们没能抵挡住南瓜汤的香甜,咕嘟咕嘟喝了起来。等他们从南瓜汤池里出来,奇怪的事情发生
夏夜,湿地公园,一对男女遭利器劈杀。警方怀疑并羁押了女性死者的丈夫,但他在指认现场途中逃逸。此后几个月,众多案件相关者的命运出现了颠覆式的转变……这是一个冷峻酷烈的复仇故事,一部发人深省的打黑小说!地狱门前,紧追甜蜜点的人,凄美得让人潸然泪下……
杜莱擅长发现孩子的艺术直觉,将色彩、音乐、舞蹈、声音、手势融入绘本,在天马行空的游戏中激发孩子的艺术潜力和更多创意。
杜莱艺术创想系列包括《会说话的点点点》《会画画的手》和《手的舞蹈》,3本书分别从感知色彩、创意绘画、律动舞蹈方面,带孩子玩转艺术。
《会说话的点点点》是一本会说话的互动游戏书。红黄蓝三个点点的故事妙趣横生,激发孩子的艺术直觉以及对艺术的整体感受力。和杜莱享誉全球的畅销书《点点点》一样,这本书像自带发声的纸ipad,手指点点点,红黄蓝三个点点发出各
一本会说话的互动游戏书。和杜莱享誉全球的畅销书《点点点》一样,《会说话的点点点》像自带发声的纸ipad,把手指按在点点上,跟随书中的指令,红黄蓝三个点点发出各种有趣的声音,哦!啊!哇哦!像机器人一样说话,像鸟儿一样唱歌……和点点一起跳水,戳泡泡,玩蹦床比赛,游戏玩不停。具有神奇魔力的互动游戏,唤醒孩子的感知和经验,翻页,期待,获得,继续点击,惊喜不断,提供充分的情绪价值,让孩子有满足感和价值感,远离手机和网络游戏。
本书是中国散文包括从先秦至近代散文文体历经千年发展的历程,其中散文的定义在这里是广义的,它指的是骈文和散文两种语体结构。作者以骈散分合和时间顺序结构全书,持论客观公允,不乏真知灼见,是中国散文史研究方面的一部大作。陈柱是中国近代国学大师,勤于国学,博闻强记,根基厚实,精于子学,一生著作等身,五十余年著述九十余种,议论遍及经史子集四部,实不多见。他的《中国散文史》一书,远有所稽,近有所考,明源流本末,辨义理辞章,且多能与现代思想相发明,阐发宏深,实开散文史研究的新境界。
《文学论》是刘永济最早出版的一部学术著作,也是20世纪初叶较早问世而又较有影响的现代意义上的文学理论著述,有着很大的影响。所附录的《古今论文名著选》,实为一部文论选。《墨识录》三卷,是刘永济先生晚年的读书笔记。本书末附“论文拾遗”,收入作者未曾收入各种专集的散篇论文十数篇。从文化视野看,刘永济主张中西文化的融合;他以“参稽外籍”、“比附旧说”作为《文学论》的著述方略,即是这种文化视野的展现。从文学史视野看,刘永济虽然承认“感化之文”、“学识之文”都可以纳入文学之中,但更为重视“感化之文